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虽然不陌生,但是我还是被眼前这件皮质拘束衣吓的说不出话来。它是谁的,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以前客人留下的吗?我的脑海里充满了问题,却没有答案。 我拿起电话,按下总台的按钮,电话通了,我却没有说话,盯着打开的柜门发呆。几秒钟后,我挂掉了电话。我决定通知总台把这些东西拿走,但是在这之前,我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走到门口,在门**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接着回到柜前,小心的拿起了拘束衣。那是黑色皮革做的,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连在一起的一条条3厘米宽的皮带。皮革非常厚,手感却非常好,接触到皮革的时候有柔软粗糙的触感,可是稍微一用力,却又象铁一样坚硬,和充满弹性的绳子完全不一样。 我微微用力想把拘束衣从钩子上拿下来,却发现拘束衣出奇的重,不用力跟本拿不动。我仔细一看,原来在每条皮带的边上,都镶着银色的铁丝,怪不得皮带那么坚硬。 我用力将拘束衣拿了下来,用双手举着,大约20公斤的样子。我的手很快就酸了,可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却在全身蔓延开来。我本来只是想仔细看看拘束衣,不确定要不要试穿一下,可是那种坚硬,沉重的感觉让有一种被束缚的冲动。如果将拘束衣穿上,将皮带收紧,再带上皮铐,且不说那镶着银丝的皮具的压迫,即使是拘束衣本身的重量大概都会让我有强烈的束缚感。 我再仔细观察,发现拘束衣的构造极其复杂,和普通杂志上看到的拘束衣不一样,眼前的拘束衣几乎是所有拘束具的大集合:从头部的塞口到大腿以及脚踝的皮铐,应有尽有,全都连在一起。 因为所有的皮带都是打开的,只是每条皮带上面有金属的小扣,所以我并不知道他们合起来后是什么样子。 拘束衣的最上边是由三条横着的皮带,一条竖着的皮带组成的“羊”形,中间的皮带连着一个红色的大球,不用说是用来塞口的。 接下来连着的是一条稍粗带许多小铁圈的皮带,大概是项圈了。接着就是许多长皮带,在大约是胸口的部分十分复杂, 皮带有长有短。 到了胸部以下又开始稀松,再往下看,原来在女生下面的那个部位,是三条皮带。看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开始渐渐发热,身体希望被束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近在眼前的的拘束具变得越来越柔软,似乎不用我动,它也要扑上来一样。 终于,我的理智和矜持被好奇心征服了,我决定无论如何穿上这件拘束衣试试。 我简单的擦干了身体,穿上了内衣内裤。然后将三条皮带从两腿间穿过。这三条皮带很短,而且是连在腰间的皮带上的,要把腰间的皮带扣起来,得很使劲拉才行。我用劲将腰间的皮带向上拉到腰部,皮带紧紧陷入了我的身体,身体立刻就有了充实的感觉。 我用劲拉紧腰间的皮带,皮带的设计很独特,没有带扣,而是一排铁制的按扣,拘束衣上所有的皮带都是这样设计的。拉到最头,将一排按扣按在一起就可以了。打开的时候用力将按扣一个个拔开,似乎没有什么困难。皮带最头上的一个按扣有一个小孔,大概是可以锁起来的,不过我可没有兴趣那样做。 我拿出一双丝袜,半透明的黑色丝袜,蕾丝筒口,穿上后腿部的线条微微反光。那是两跟中间连在一起的皮带,分别在大腿的两侧扣上。皮带同样很粗很硬。但是因为里面接触身体的部分稍软,所以并没有特别的不舒服。 我用力扣上两条皮带,皮带紧扣丝袜的蕾丝边,将两条大腿连在一起,并勒住大腿,产生陷入肉里的效果,不过,我并没有感觉到不适。我坐到了床上,开始系紧膝盖上的皮带,上下各两条,将膝盖紧紧连在一起。 再往下,就是脚镣了。 脚皮铐十分粗大,外面的中间四分之三包着铁,沉甸甸给人十分厚实的感觉。皮铐也是扣式设计,一样可以锁起来。两只皮铐中间象征性的有三个铁圈,算是锁链,其实根本没有太多活动的余地。 再仔细一看,脚皮铐下面竟然连着一些东西,原来竟然是一双高跟鞋! 我是很喜欢高跟鞋的,尤其是脚踝带扣的高跟鞋,也许是潜意识里的SM在作怪吧。不过脚皮铐下连着的高跟鞋却十分不同,它的鞋底十分小,勉强支撑住脚底板,面上只有两条皮带。最与众不同的是它的鞋跟,竟然有10英寸长,基本上穿上后就是用脚趾在走路! 还好我也不打算真的穿着走路,所以没有犹豫,我将双脚放了进去,并将皮带一一扣紧,最后将脚皮铐拉到最紧并扣好。现在我的整个下半身都被皮带紧紧的束缚住了,我站起来试着走动,脚更本迈不开步,只能左一点右一点的挪动。10寸的高根把我穿着黑色丝袜的脚拉长到了极限。为了站立必须绷紧小腿,脚部的曲线也格外好看,虽然极度不舒服,却立刻让我的身材高挑了起来。 才走了几步我就开始享受到了受虐的痛苦,我又跳回了床上,喘了几口气,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一鼓作气,上半身也把它给绑完。 首先是胸部,那里的皮带也最多。我慢慢的把皮带整理开来,长的有三跟,中间连着两个皮圈,不用想也知道是那里的。我从背后将皮带拉到胸前,将皮圈套上胸口。出乎我的意料,皮圈是橡胶做的,有很强的弹力,一用力就可以卡在胸部上,让前胸更突出,坚挺。我低头骄傲的看着自己,平时谎称B Cup,现在怎么看都有…… 我将三根皮带在身体两侧扣死,胸部又勒紧了几分。现在我开始检查剩下的皮带,它们大都和胸部的三根皮带连在一起,左右各有一个小皮扣,是用来束缚手臂的,背后有两个包着铁皮的手铐,紧紧连在一起,很厚实,但是比脚铐略小一点。胸部皮带的上面,连着项圈和口塞。我决定先从那里开始。 首先我拉紧并扣上项圈,项圈顶住我的脖子,上半身立刻不由自主挺立了起来,项圈由前后的皮带连接着胸部,让我很难前倾或后仰。接着我开始研究口塞的羊字型皮带。 首先我将圆形红色的口塞放进嘴里。口塞十分大并且是充气的,并没有完全充满,如果充满气根本不可能放进嘴里。不过即使是没有完全充满,也放得十分艰难,我很用力的将口塞一点点的往嘴里挤,刚开始因为气压的关系,口塞一直往外跑,可是当大部分口塞都进入嘴里后,拿出来似乎就变得有些困难。因为口腔的自然关闭,充气口塞将嘴填得更满。 我将皮带拉到脑后,用力扣上,现在我试了一下,无论怎样大声叫唤,发出的也只是鼻子唔唔的声音,连舌头也被挤压在口塞的下面,一点力都使不上。 另外两跟皮带一根勒住下巴,让我不能张大口,另外一根罩住眼睛,原来这不是一条皮带,而是眼罩。扣住后接下来的一切就必须在黑暗中进行。 我想了一下,似乎没什么可害怕的,所有的带扣都可以打开,于是义务反顾的扣上了带扣。我想大概任何束缚都没有头部的束缚来的强烈。嘴里被口塞充满,下巴被勒紧,眼睛一片漆黑,脖子被分隔的好像已不是身体的一个部分。 接下来就只有手了。 手臂比较简单,拉紧两边的带扣,手臂自然就深深陷入了身体两侧。可是手腕就比较困难,背后的皮手铐挂得十分高,一只手可以很容易的扣住,并且由于按扣很靠近手腕,用扣住的手就可以将按扣拉开。可是另一只手用尽力气也抬不到手腕。 我倒在床上,想利用身体压住手腕,然后慢慢铐上,但是好不容易对上手腕,却找不到按扣了。我不停的扭动身体,想将按扣挪到正确的位置,可是越急越难以对上。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为了使劲,我不由的抬高身体,皮带将我的身体蹦得紧紧的,大小腿无论如何挣扎也分不开皮带的捆绑,脚背被鞋拉成一条直线,嘴不听话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不由自主的从严严实实的塞着的嘴边流了下来。 就在我快要累虚脱的时候,啪的一声,我的双手被紧紧的铐在了身后。我的身体也立刻瘫软了下来。 我开始幻想,一个美丽的女孩,一个人离开家在陌生的城市,被蒙着眼,被塞着口,被捆绑着身体,被紧缚着大腿,被镣铐紧锁双脚双手,无助的遗弃在陌生的旅馆里... [newpage] 我静悄悄的躺在床上,不时的挣扎两下,可是很快我被皮带勒住的皮肤就开始发痛,我开始觉得冷,空调被我开得很大,现在除了穿着丝袜的腿,身体上的汗被冷风一吹 ,似乎都结起了冰来。 我现在强烈的想把束缚解下来,可是身体刚经过这样大的折腾,哪里还有剩余的力气。我试着翻了翻身,好让自己的手可以活动带扣,可是只是稍稍一用力,身体各部位的束缚就开始折磨我,我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眼前却还是漆黑一片。 这个时候的我才真实感受到了被紧缚虐待的无助和痛苦。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我只好尽量不动,希望休息一段时间,体力恢复后再解开自己。 可是皮带却好像不肯放过我,全身的皮带好像开始越勒越紧,身体的敏感不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真实,最要命的是身体里奇怪的开始越来越痒,好像千万个虫子在撕咬,非常难受。 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被紧缚着了,只想赶快恢复体力,解开自己。我咬着嘴里的球,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我开始在心里想阳光,海岸,绿色的椰子树这些美好的事物,好在没有人打扰,很快我就慢慢忘记了身体的各处折磨,疲惫的大脑渐渐的产生了睡意,我想,睡一会也好,其他的等起来再说。 “砰砰砰”,不知睡了多久, 隔壁套间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将我从迷糊中拉了回来,我下意识的一提身体,全身的束缚又开始活跃,把自己吓了一跳。迷糊中我意识到我现在还是被塞口紧缚着,双手反绑在身后,一动也不能动。不过身体好像又不那么难受了,我轻轻的抖动自己的身体,慢慢的享受着紧缚。 “砰砰砰”,敲门声再度传来,不过这次我听得很清楚,敲得是我的门啊。“客房服务”,随着敲门声,门外一个男声喊着。我的背脊凉了起来,现在是晚上啊,我没有要求,怎么会有客房服务,该不会我挂错了牌子吧?难道“请勿打扰”的牌子被我挂成了“清洁客房”? 我后悔没有把门栓插上,不过敲门声再也没有想起,我屏住呼吸,希望这只是一个误会,门外的人已经离去了。 可是我错了,短暂的沉默后,我最不希望的事情发生了。我听见那人将门卡插进锁孔,“噼”的一声,电子门锁开了。 这下我陷入了恐慌,天哪,我可不想被人看见我被绑成这样,太丢人了。我顾不得身体的不适,用尽力气一个仰卧起坐,胸部被拉扯的一阵疼痛,可是我没有时间考虑了,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躲到浴室里。 我把脚挪到床边,想站起来。可是我一直躺着,忘记了脚上锁着10寸的高跟鞋。我现在只有脚趾着地,双手又被反绑在背后不能作站起来的支撑,完全没有办法从软绵绵的床里站里起来。 门已经被打开了,我听见门外的人正在把客房服务的清洁车往客房里推,我嘴里不停大叫“不要进来”,可是发出的只是“呜呜”的声音,以及不停下流的口水。终于我鼓起勇气,往下一坐,力气汇集到脚尖,再利用床的弹力迅速往上站,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不由自主的大喊了出来,可是到嘴边也只是呜的一声而已。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冲出了眼眶,屈辱感遍布了全身。终于,我踉踉跄跄的站立了起来。 门外的人已把车推进了门,因为进了门后是一个小走廊,他现在大概还看不到我。但是他显然听到动劲了,开始问“有人吗?”。我还是用力重复着大叫“不要进来”,可是那听起来就象小孩子在吐口水,显然来人不明所以,因为小车又开始向前推了。 我急了,开始向记忆中的浴室方向移动。 可是且不说眼前一片漆黑,我的大小腿还被绑在一起,只有双脚勉强可以移动三个铁环的距离而已。我用尽全力向前走,可是外人看来,就好像一个人在扭着扭着慢慢前进。 而且每走一步,我身上的皮带就会把我从头到脚折磨一遍。我急了,开始往前跳,只跳了一步,就失去了平衡。没有手的保护,为了不摔得头破血流,我赶紧蹲下才勉强保持住平衡,等我再次踉踉跄跄的站立起来的时候,那人已将小车推进了房里,“嘎”的一声在我身边停了下来。 有好几秒的沉默,他没有说话,我站在那里除了尴尬,也不知道说什么。我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他的表情。可是我自己的样子却是知道的。一个年轻的女孩,蒙着眼,只穿着内衣和丝袜,全身被皮带捆绑得都陷进了肉里,带着脚镣,手被反铐在身后,嘴里塞着大大的球,还不停的滴着一丝丝的口水... 我想他一定惊讶的张着嘴,眼睛睁得比看见自己中了彩票还要大。 几秒过后,我决定采取主动。既然被看见了,脸也已经丢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自己迅速解开。于是我站直身体,挺起胸,好像自己并不在乎的样子,对着他的方向“呜呜”的叫着。我故意装得很生气,好让他知道我不希望他继续在这里呆着。 可是他很不识趣,居然开口问我“小姐,需要帮忙吗?”语气里似乎还有笑意。 决不能让他占上风,好在我也看不见自己,我鼓气勇气,转过身体面对着他的方向,用生气的口吻一个字一个字的喊到:“出---去---”。虽然只是“呜---呜---”的两声,可是三岁的小孩也能从我的语气里听出愤怒。 这一招果然有效,果然我听见他退了出去,并关上了门。那一霎那,我的一颗心放了下来。不知道是被人看见,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经过这样的惊吓,我居然产生了一丝**待的快意。人在危险的时候常常被吓得半死,可是过后反而觉得刺激。我舒缓了一下麻木的双手,开始摸索手铐上的带扣。 可是我又错了,门关上后,我听见上插销的声音,他又走了回来。这下我完全慌乱了,天那,他要对我做什么?我“呜呜”的喊叫着,身体向后退,脸上写满了害怕,刚才好不容易装出来的一点高傲,完全不见踪影了。 他不说话,开始在房里四处走动,我怕极了,尽量跟着他的声音转着圈向后退。只转了不到一圈,我的方向感就完全消失了。原先虽然看不见,我还能凭借记忆,勾画出房间的地形,可是现在,我一下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面向何方,我一下陷入完全的黑暗中, 再加上自己紧紧被缚,饿狼又在身侧,那种孤独,无助,任人宰割的感觉,遍布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一边摸索着解开手铐的带扣,一边一小步一小步后退,希望能碰到一堵墙。如果我能尽快揭开眼罩还有去除口塞,那么我就不再害怕了。我慢慢扭动着后退,还没有碰到墙,可是右手上的按扣已解开了一大半,越往后越难解,可是我感到皮手铐已经松了一些,似乎只有一个扣子了。 我用力伸展右手手指,抓住尽可能多的皮扣,接着用力一拉,右手的皮扣开了!我心里一阵狂喜。可是还没高兴完,我的脚踩上了软绵绵的东西,我一个跄踉,赶忙向前又跨了一步,没想到这一步跨大了,我被脚镣一绊,身体无法控制的向前倒了下去,就在我觉得要碰到地面的时候,背后突然感到一股大力,接着身体就接触到了软绵绵的被子。原来他把我面朝下扔到了床上。 我还来不及高兴没有摔得头破血流,突然,右手碗又被塞进了镣铐里。我死命挣扎,用手撕拉着皮铐的按扣,却怎么也拉不开一个按扣,我用手摸索着,突然,我的心好像掉进了冰窖:天啊,他在我的左右皮手铐上各上了一个锁,这下如果没有钥匙,我自己是无论如何再也打不开束缚了,我现在是彻彻底底的被锁起来了。 他还没有停手,一股大力将我翻了过来,我现在整个正面被暴露在他面前,而我却什么也看不见。他开始从头到脚检查着什么,伴随着轻微金属碰撞的声音。他只要稍稍一使劲,我就动弹不得。无端的挣扎只是加重了我对自己的虐待而已。不到一分钟,我的全身的皮带,项圈,口塞,镣铐,都在咔嚓声中锁死了。我害怕的发着抖,绝望的在他的面前哭泣。我的尊严,高傲,矜持,都在他面前消失了,我嘴里“呜呜”得叫着,只乞求他能可怜可怜我,不要因为一时心血来潮而做错事。 接着他在我耳边突然开口,吓得我全身一抖。那是一种很变态的声音,轻飘飘,软绵绵的,好像在对不懂事孩子说话,声音里还带着得几分得意,和先前的声音完全不同。“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喜欢玩这个” 他幽幽的说道,“我给你特意冰冻的水,你喝了吗?” 那一刻,突然好像一个炸雷在我脑中鸣想。一个人影在我眼前浮现,我突然全明白了。喝起来苦苦的水,突然出现的拘束衣,莫名奇妙的冲动,夜间的客房服务,还有他给我上的十几个锁。原来这一切全是圈套,全是一个人,那个猥亵的大堂服务生,全是他计划好的! 他是怎么看出我喜欢SM的,难道是因为我穿的带扣的高跟鞋,还有酷似手铐的手表和手镯?他一直在设计一个陷阱,每次他看到我不坏好意的笑,原来都是在幻想美丽,高傲的我被灌了**、塞口、捆绑、镣铐、然后落到他手里的样子,而我却一点也不知情,还自己把自己捆绑起来,最终掉落了他的陷阱里! 如果只是意外,那么我还有希望。现在这一切全都是设计好的圈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完全无法预料。一阵阵恐惧和绝望向我袭来,我抽噎的更厉害了。他却完全不管我的死活,一边拨弄着我的头发,一边还在问:“想出去走走吗?” 我死命的摇头,嘴里喊得呜呜直响,我想说“我当然不想要,快点放开我”。可是他却故意说,“想啊,那好,我带你出去吹吹风。” 只听“咔嚓” 一声,我的项圈上似乎又多了一条长长的锁链,和一个叮当做响的铃铛。 不容我反抗,他用力拉扯锁链,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接着他就牵着我往前走。我不知道要被带去那里,这里可是酒店啊,我这样被带出去,不是要被所有的人看到,以后叫我一个女孩子怎么见人呢?可是我根本没办法反抗,我的双脚仅仅脚尖着地,连站稳都成问题,根本没有力气去抵抗一个成年男子。我被牵出去,总还有求救的机会吧。 于是一个美丽的女孩,仅仅穿着内衣和丝袜,全身上下被粗大的皮带紧缚着,上了锁,被戴上了眼罩、塞着口,强迫昂头挺胸,捆绑着大小腿,双手背拷在身后,双脚戴着厚重的脚镣,颤抖着站立在10寸的高跟上,抽泣着迈着小步,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在无助和绝望中,任由一个不知名的猥亵男人牵着,不知道要被带到这个陌生的城市的什么地方去了 第19章 五个小女孩(1) 老实说我已经盯了她好一段时间了。 这是一个文静得有些呆萌的小女孩,十二三岁的样子,虽说说不上有多么的漂亮,但绝对可以算是可爱。 我仔细观察过,基本上每天早上八九点的时候她都会到小区的运动器材来玩一会。今天也不例外。 她穿着一件浅黄色的羽绒服和一条白色棉裤,脚踩一双粉红色的运动鞋,这会儿正在玩一个漫步机。 我看了看周围,现在是八点五十分,小区里的大人大多都上班去了,而老人和小孩们也很少会在大冬天的这个时间出门来以这附近就只有我和她,而经常和她一起玩的另一个小女孩今天没来,正是下手的好机会。 是的,“下手”——我要绑架她。 我无声无息地走到她身后,掏出手机,对着她的后背猛然一顶,同时低喝一声:“别动!” 我想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的第一反应都是回头,她也如此。但我不能让她看到我的脸,于是我用另一只手卡住了她正要转过来的头,又把手机再一顶,“别乱动,别乱叫,不然我一刀捅死你。” 这一下她不敢动了,甚至她还像投降一样举起了双手,逗得我差点笑出声来。 我把我身上除了假作是刀的手机外唯一带着的道具、一个护眼仪递给了她,叫她戴上。她照做了。 在确定她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后,我收起了“刀”。 “现在跟着我走,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知道了吗?”我尽量让我的声音更亲切一些。 她点了点头。 我牵起她的手,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朝我家走去——在外人看来,我就是一个带着正在按摩眼睛的妹妹出来散步的哥哥而已,谁能想到我是绑架了她?甚至我还大大方方地跟一个巡逻的保安打了声招呼。 进了家门后,我径直把她带进了我的房间里。在把她绑起来之前,我先把她那件有些妨碍绳子的羽绒服脱了,可她似乎误会了什么,表现得十分地抗拒,但我只是一句“再动就杀了你”就吓住了她,然后我取了一根十米长的棉绳,学着微博上的日式绳艺教程,把她的双手连同整个上半身都绑了个结实。 接着我脱去了她的鞋袜。虽然我早在“观察期”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的脚特别是两个大脚趾是我喜欢的类型,但当亲眼看到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一番兽血沸腾。我用捆绑她上半身剩下的两米绳子把她的双脚向后翘起绑住,把她绑成了一个四马攒蹄,又用一个黑色眼罩把护眼仪换下。 做完了这些,我倒了一杯水,足足呆坐了七八分钟才缓过神来,毕竟绑架的场景我是幻想过不少,但真的动手绑架一个小女孩却是第一次,说我心里不紧张那是假的。 回到房里的时候,她正不舒服地跟绳子抗争着。我走到她高翘着的小脚丫边,一手握住住她两个大脚趾,一手在她的脚心勾挠了起来。她果然怕痒至极,只是最简单的勾挠而已,却痒得她张嘴就是一连串的大笑,小身板也扭啊扭地挣扎了起来。 但显然这种程度的挣扎是毫无效果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她都被我绑成四马攒蹄了,两个大脚趾又都被我捏着,我还指望她能怎么挣扎?我不停歇地又挠了她好一会儿,直到我听到她的笑声变得断断续续了、怕把她痒坏了才停了手,反正在接下来的一天中她都是我的玩具,我有的是时间,不在乎这么一会。 趁着“休息时间”,我打算给她拍一个小视频。 而在这之前,我给她的两个大脚趾铐上了一个由两个小手铐样式的钥匙扣组装成的脚趾铐。虽说这个所谓的脚趾铐更偏向于装饰品的性质,但在收触碰不到的情况下,它也确实能铐住两个大脚趾。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小玩意,但她似乎不是很喜欢它,从被我铐上开始就不停地试图把它蹭掉,但显然她是不可能做到的。 不去管她有什么动作,我打开了手机的“照相机”,切换到录像功能,又把手机调整到能同时拍到她的小脸蛋和脚丫子的位置,用自拍杆固定好,然后我开始问她话。 “你叫什么名字?” 她似乎还沉浸在和脚趾铐的搏斗中,直到我伸手又挠了她一下脚心,重复了一边我的问题,她才反应过来。 “黄阅。” “哪个yue?” “阅读的阅。” “几岁了?” “十二。” “上几年级?” “五年级。” “你爸爸妈妈呢?” “都上班去了。” …… 我和她一问一答地又“聊”了十来句。说实话,我对一个只是绑来挠一天脚心、以后就再也不见面最好也别见面的小女孩的姓名年龄什么的完全没有兴趣,事实上我的目的是拍这个像审问似的的视频——我是一个很热衷于摄影的人,在对待脚丫的事上也一样,如果挠脚心和拍脚照只能选一个,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因为在我看来,挠脚心只是一时的,而照片和视频却是永久的——顺带我问出了她的父母中午不回回家吃饭,这对我的意义是我只要在他们傍晚下班之前放了她就好了。 而在我问话的某个空档,她却是主动开口了、带着几乎快要哭了的语气:“你会杀了我吗?” 我是实在觉得好笑,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总以为什么东西都跟电视上一样。 我捏着她那不算婴儿肥但手感还不错的小脸蛋,告诉她我是不会伤害她的,我只是想和她玩,只要她乖乖的,她在晚饭前就能回家。 可以很明显地看出,听到我的话后,她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她又接着问我,“你可以不挠我的脚吗?我的脚真的好怕痒啊。” “你的脚心很怕痒吗?”我反问她。 “怕。” “你觉得你身上哪里最怕痒?” 她想了好一会儿才说:“胳肢窝吧。” 确实胳肢窝对一个小女孩来说也同样是痒穴中的痒穴,但她的双手被反绑着,胳肢窝被夹在手臂里,我想挠也挠不到,而且我还是更喜欢她的小脚丫多一点,所以暂时还是不打她的胳肢窝的主意了。 “可是你的小脚丫真的是太可爱太好玩了啊。”在她的极力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的躲避中,我把手伸向了她的两只脚丫子,一手握住一只,手掌托着脚背,大拇指按在她的脚心上,揉了起来。 不得不说,黄阅的脚心是非常怕痒的,甚至在小女孩这个群体中也是极少数的那一部分,毕竟很多小女孩在被挠脚心的时候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而后想把脚移开而已,而黄阅基本上是一碰就笑,就说这会儿吧,在我的定义中这根本不算挠,可她还是一下子就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我想这可能跟她的家境有关,这个小区的住户虽不尽然都是大富大贵,但总体来说生活水平还是比较高的,所以她的脚丫子娇嫩一些也是正常的。 问话到这里就算结束了——在她止不住的笑声中结束了。 我把手机的摄像头移到对着黄阅的脚底并且脚底足足占了屏幕一半以上的比例的位置,使得她那其实并不大的小脚丫看起来非常的大,然后又接着挠起了她的脚心来。 在四马攒蹄和脚趾铐的双重束缚下,黄阅的小脚丫已经没有多少能活动的范围,而且我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按理说脚心受了痒痒,不管是有意还是本能被,挠脚心的人都会把脚趾蜷起来,在脚底里皱起褶,使得脚心里的痒痒减弱一些,然而在我不捉着她的两个大脚趾的情况下,黄阅的脚趾却是一缩一张的,甚至是主动向脚背的方向后翘。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也只好把原因归于她的脚心实在是太怕痒了、脚趾无论是蜷缩还是舒张着都丝毫无法抵御脚心里的痒痒,于是就混乱了。而当我十只手指一起钻进了她的脚心、在她的脚心里挠起来的时候,她瞬间就爆发出了近乎尖叫的笑声,身体也像疯了似的挣扎了起来。 虽说我真的很舍不得松开黄阅那可爱至极的小脚丫,但这一次我同样也没敢一口气挠太久,万一要是挠出个什么好歹来那我可就麻烦大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快十点钟了,也就是说黄阅已经被我绑来一个多小时了。我突然有些茫然:不可否认,黄阅的小脚丫很有诱惑力,但要我这么一直挠她到下午四五点,且不说她会不会痒得疯掉,我想我自己都挠不下手,可我又舍不得就这么把她放了。 很快我有了主意。 “黄阅。”我强压下对“事成”后的美妙幻想,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问道,“平时经常和你一起玩的那个小女孩叫什么名字?” 黄阅似乎很诧异我知道她还有一个玩伴,但还是把那个小女孩的名字告诉了我,“陈丹。” “你把她叫来好不好?” ——是的,我把注意打到了那个叫陈丹的小女孩的身上,我记得那个小女孩也长得还不错过得去,但脚丫子好不好看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想来这个年纪的小女孩的脚丫子再差也不会差到哪去的。 黄阅沉默了好一会,许久她才怯生生地说了一句“不好”。 虽然我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但在这种需要她配合才能完成的事上我觉得我还是不要逼得太死为好。于是我开始给她“讲道理”:“其实我也就是给你们做做脚底按摩而已啊,你们平时在家也就是看电视、玩电脑,多无聊啊,你叫她来我家,我们可以一起来玩一些别的啊……” 我只是说我不会把她逼得太死,可我没说一点都不逼她——在跟她“讲道理”的同时,我一刻不停地挠着她的脚心,给她施压。可任凭我说得口干舌燥、任凭我作用在她的脚心里的力道越来越大,她还是不为所动。 我只好拿出了杀手锏:“现在才十点,到下午五点还有七个小时,你要是真的不肯叫她过来,那我就只能玩你一个人了,我会挠你七个小时的脚心,还会挠你的胳肢窝……”我看到黄阅的身子一震,我知道我这话是说中她的要害了,于是我接着说了下去,同时再加大了挠脚心的力度,“要是陈丹也来了呢,你们两个平分一下时间,一个人我也就挠三个多小时,而且说不定我跟陈丹玩得比较好,我就不挠你了呢?” 也不知道是被我“说服”了,还是是因为受不了我越发用力的挠脚心,黄阅到底还是屈服了。在我看来,其实这是非常明智的选择,因为她的小脚丫掌握在我的手上,她要么答应我,要么被我再挠一顿脚心后再答应我,结果都是一样的。至于她坚持不开口的情况我根本不需要考虑,不答应就挠到答应就是,如此怕痒的她是撑不了多久的。 黄阅报出了陈丹家的电话,我拨通后开了扬声,让黄阅和陈丹说话。黄阅按照我教的,约陈丹“到刚搬进小区的表哥家玩”,让她到小区的喷泉旁等“表哥”也就是我去接她。陈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作为对她的配合的奖励,我把黄阅手脚间的绳子解松了一些,但没有完全解开,毕竟我马上要下楼去,而四马攒蹄的捆绑可以剥夺她的任何逃跑的可能。我喂了她一杯水,而后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巴,又把她说觉得很不舒服的脚趾铐取了下来,就出门去了。 第20章 五个小女孩(2) 我很快接到了陈丹。 虽说我对一个小女孩的穿着没什么要求也没什么想法,但当看到她穿着一身校服校裤就出门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好一阵无语。 在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根据我学过的有关记忆方面的知识,作为“去黄阅的表哥家和黄阅一起玩电脑”这个事件中一个“无关紧要”的角色,只要我在把她的眼睛蒙起来之前不作死给她留下太深的印象,仅仅是一个碰面和同行,陈丹是记不住我的脸的,而不戴口罩是因为口罩反而会惹人怀疑。至于之前为什么一上来就要蒙住黄阅的眼睛,是因为我当时拿“刀”抵着她的后背这个动作,已经构成了“留下深刻印象”的条件,而且我不能让她知道我家在哪,毕竟她也是小区的住户,哪栋是哪栋一看就知道了,我自然不可能给她事后带警察叔叔来抓我的机会。 至于“怎么不让陈丹知道我家住在哪”这个问题,我在挠黄阅脚心的时候已经想好了对策——我带着她就近进到了一栋楼里,通过消防通道来到了地下停车场。我注意到陈丹一直四处打量的样子,显然如我所料她对黑乎乎的停车场很不熟悉。我故意在停车场里多绕了几圈,绕到她完全摸不着北才带着她上楼去。 推开家里的防盗门后,陈丹很迅速地脱掉了她的帆布鞋,反正很快她就连袜子都不剩了,我也就没给她拖鞋,她也不在意。我指着我的房间告诉她黄阅在那,她兴冲冲地一路小跑了过去。 她以为她会看到一个玩电脑玩得正嗨的黄阅,然而现实却是黄阅被蒙着眼睛、封着嘴巴、手脚都被绑在一起、倒卧在床上。她几乎当场就懵掉了。 而这时,无声无息地走到她身后的我一个发力就给她套上了眼罩,不等她反应过来、伸手去摘掉眼前的那抹黑暗,我已经反剪了她的双手,把她按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陈丹奋力地挣扎了起来,但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的挣扎对一个大男人来说实在是不够看,我只用了一只手就完全控制住了她,空出的另一只手从边上取了一对黑色的皮铐,把她的双手反铐了起来。 撕开一片胶带把她的“救命”堵住后,接着就是“神圣”的“脱袜仪式”了。话是说小女孩的小脚丫都不会太差没错,但多少总会有一些差别的,比如说黄阅的就算是其中的上上品,所以我对陈丹的脚丫子还是抱有一些期待的。 在同时把陈丹两只白色齐腕短袜都脱下来后,老实说,相对于失望,我还是松了一口气的——陈丹的脚丫子算不得好看,但也不难看,按照我的标准应该是中等偏下的水平,这在没有仔细观察过就把她绑来的情况下已经算是意外收获了。 “哎——”我胸口一疼,原来是陈丹着不安分的小妮子竟趁我走神的时候挣开了我抓着她脚腕的手,如兔子蹬鹰一般,双脚狠狠地踢在了我的胸口上。不过虽说她踢得挺猛的,但毕竟只是一个小女孩的、连袜子都被脱掉了的小脚丫而已,这种程度的一踢还不至于能把我踢成怎样。 正当我想着等会要怎么好好收拾这个“野性”十足的小女孩时,陈丹却不知什么时候脱开了手腕上的皮铐,一把撕开眼罩,一个侧翻滚躲开了我抓向她的手,跳下床就朝房门外冲去。等我慌忙站起身来追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冲进了浴室里,锁上了门。 “开门!”我用力砸着门,但我只听到她推开浴室的窗户不停朝楼下大喊救命的声音。 我实在是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状况,这时候再去翻箱倒柜地找浴室的门钥匙肯定是来不及的了,虽然我家住的是顶楼,但按她这么一直不停地喊救命,没一会就会有人注意到了。 我的大脑飞速地转着,然后我想到了卑鄙的人质战术。 “你再喊我就杀了黄阅。” 陈丹果然被我镇住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